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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章节全文阅读,莫问江湖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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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章节全文阅读,莫问江湖的小说
游良洁
10638万字
33195人读过
连载
发帖子前,我犹豫了很久到底要不要发这个帖,在夏特路上,老孤说过,“能花力气写帖子的人,肯定没力气走路”。虽然我对他这种言论嗤之以鼻,但迫于他的淫威,我一路忍着。老孤问我:夏特好玩不?我说不好玩,他说有机会带我玩好玩的,能让我骂爹的。我知道他说的是狼塔C,所以在走狼C之前,我都得顺着他。关于夏特穿越,有爱美丽的大帖在,咱的帖子就凑合着看看,其实,我是冲着奖品中那个野餐篮来的。当然,这一路的点滴,也应该记录下来。近五天的穿越,让一群来自五湖四海的陌生人,成为了好兄弟,好姐妹,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呢。先放几张图片,作为漫步夏特记的引子。写帖其实是一个回忆和看片的过程,而回忆和看片往往容易让自己“热泪盈眶”。谢谢一起陪伴走过的那些兄弟姐妹,老孤、五道黑、农夫、菲儿姐、蓝色、KK、花花、半仙,谢谢静尘姐姐……很多很多,谢谢天公作美,五天的万里无云天气,赐给我一个白白的眼镜框……一起翻过达坂一起走过冰川一起趟过冰河其实我很鄙视自己的优柔寡断,在狼C与夏特之间,居然纠结了好长时间。在临近出发不得不做出选择时,居然用了抛硬币的办法,正面是狼C,反面是夏特,结果连抛三次,都是反面。既然与夏特有缘,就走夏特吧!30日下午,迫不及待屁颠屁颠赶往机场,晚点半小时。队伍在乌鲁木齐最晚等我到20点,若赶不上,就走狼C了,实在不行,还可以去喀纳斯腐败一圈。这里要谢谢砾石周到的安排,接机后在半路截住了队伍的大巴,才得以顺利坐上前往昭苏的大巴。瘸子、登陆、花花、木头、半仙……我们这些人在群里早已聊得火热,俨然一个亲友团。走夏特之前,因为肠炎,我已经一周没有吃米饭,都是喝一些流质的食物,也没有碰肉,还吃了一堆抗生素,整个身子软绵绵的,浑身没劲。包里还带着一周的药量。上车后,菲尔姐递给我一个鸡腿,我饿的实在慌,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几口就吞了下去,并祈祷着肚子别翻江倒海。一夜好眠。在昭苏县城吃完早餐后,我们赶往夏特乡。听说,还有一个捐助仪式。在夏特边防派出所老孤是个大好人,说白了是dao嘴豆腐心。似乎那些贫困山区的父老乡亲们都认识他,想必是经常搞公益活动。这次走夏特,老孤带队,是缘于江枫。江枫要去祭拜他的好友青城,因为这份情谊,所以本打算不再走夏特的老孤,再走最后一次夏特。老孤说,他已经走了12次夏特,8次狼C,已经走得快吐了,再走两次狼C,他就不再带队走这两条线,而要走新线路了。你看他的脑门,都走秃了,照相时只要对着他的脑门就曝光过度。队伍在夏特乡边防派出所和小朋友们合影!捐赠结束后,我们赶往夏特古道公园入口。在这里,要与管理部门交涉,才能进入。这位美女叫蓉蓉,五道黑全程保护的对象,关系可想而知。关于五道黑,有好多传说,总之,是个人物!木头也忍不住摆骚,这家伙体力很好,全程见不到他屁股。夏特古道穿越许可证靠着车窗,大伙轮流订“生死状”,大约是出了事情,景区等部门没有责任之类。当时心里还挺有点挺小感慨的,这场面,有那么一点悲壮吧。办完手续后,进入景区,中巴车载着我们一路颠簸地驶往徒步起点。路过山神处,下车拜过,保佑我们一行安全穿越。中巴车将我们送至徒步起点,在这里,看到了几家牧民。正收拾背包准备往肩上扛的时候,老孤说有人愿意再往里送我们一程,费用也不贵,于是,刚把包从中巴车上拿下来,又往卡车上搬。二十多个人,站在一辆拉马的卡车上,颠簸着浩浩荡荡驶向小木屋。一路,要不停地躲闪来自小道两边树枝的侵袭。天空很蓝,在车子停下寻路的间隙,也不忘照上两张。第一次到新疆,这里的景色,对我来说,充满新鲜感。到了小木屋后,夏特徒步算式真正开始。第一天的路很轻松,走过夏特牧场,到河边,就到了我们的营地。路也好走,有清晰的马道,应该是为明天的达坂翻越热身。出发之前,大伙合影。我、KK和半仙已经迫不及待地背上了背包。一行中,大雨、彼得、花花、龙四都是走过狼C的,大雨还登顶过慕士塔格峰,这次是第二次走夏特,花花和龙四是刚从狼C回来,又赶上了夏特的队伍。我们膜拜花花,认为她是狼C和夏特连走的第一个美女。龙四已经在新疆泡了好几个月,走完夏特,又要赶往昆仑山拣玉石。半仙登过哈巴和玉珠,走起路来不带停的。我不知道老孤的包有多重,只知道包里装了一大袋子大米,好几个锅。休息的时候,他掂量了一下靠在他包上的背包,问谁的,我说我的,他狠狠踹了包一脚,骂好轻……我的包20公斤,确实有点轻。 当然,我也不会忘记组织。我了表示我对组织的忠诚,我一开始就套上了组织的背包罩,只是觉得这个背包罩太软了,不够硬朗。我还带了组织的旗帜,但可悲的是这一路居然忘了拿出来晒晒。在一处平地休息,等待后面的队员。天空似乎飘起了黑云,要下雨的样子,风也大了起来,只好放下包,穿上冲锋衣。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多,离我们的营地,大概还有1个小时的路程。夏特穿越,居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了。五道黑深邃的目光五道黑,是一种鱼的名字,分布于位于新疆的额尔齐斯河与乌伦古河流域,相必是中肉质鲜美的鱼。我们亲切的称他为道黑,因为不顺口,也有人称他为黑道。于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名字,就开始带点暴力色彩了。道黑这一路,是鞍前马后,用实际行动阐释着什么叫做一个合格的护花使者。让他领路,太不现实,让他收队,更是不成气候,他就围着他的蓉蓉转。我想,道黑的女朋友应该是很幸福的,你瞧蓉蓉脸上的笑容就知道了。江枫,黝黑的脸,可以看出也是一个老江湖了。这一路,江枫基本上都和赵赵美女走在一块,他两其实算得上真正的收队,属于那种走起路来不慌不忙,处处留影的人。某晚,隔着帐篷,这两人还在交流一路上的照片。只听见江枫在抱怨:“赵赵,你拍的咋都是斜的?”赵赵答曰这其实是一种拍摄手法。花花,原名青瓷花,四川美女,长得很妖精。和花花的初次交流是在夏特乡派出所外边。那会才知道她走遍了川西的所有线路,刚从狼C回来那会,全身都浮肿,刚消肿就来了夏特。我心想这女子咋这么厉害,看样子不像啊。不知道听谁说花花的女儿1岁,以至于我一直以为她是一个1岁孩子的母亲,各回各家后交流才知道事情真相。菲尔姐,刚上车那会便塞给我一个鸡腿和两包静尘姐带给我的干果和牛肉干,一路上,对我们照顾的无微不至,每天晚上都吃到了可口的饭菜,手艺绝对超过五星级酒店的大厨。菲儿姐这一路走的很辛苦,背着一个岩石搬坚硬的背包,到了营地还要生活做饭,甚至回到乌鲁木齐,还给我们包了很多盘酱牛肉包子……菲儿姐,辛苦了!花花和菲儿姐的合影!KK,在哈密的云南人,不明白“KK”是何含义。调侃高手,一路上,大部分人都被他调侃过,部分人还被她调戏过,连老孤、农夫也不例外,尤其是花花,从乌鲁木齐开始被调侃,一直到了昭苏,过了夏特,到了阿克苏,回到乌鲁木齐,仍然是KK的重点调侃对象,可谓至交。追究KK调侃功夫为何这么高深,他自曝大学时曾被辅导员调侃过,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于是就有了现在的KK。听说KK走乌孙古道过冰河时掉了进去,心灵受到了严重的创伤,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在夏特过冰河时,看他一手抓着绳子,一手挽着花花的样子,还有那惊恐的眼神,就知道伤得不轻。嘿嘿,名字很怪,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嘿咻!也是行走在第一梯队的强人。喜欢脱个精光拍裸照。我观察了,肚子上其实肥肉不少,但总体讲,肌肉厚度还是盖过了肥肉厚度。酒量一流,和老孤、KK等有的一拼,不像我,三杯下肚就找不着北了。路很好走,大伙走得甚至都有点散漫。其实我们是一支严格听从领队指挥的队伍,这在过冰河那天得到了充分的体现。老孤自己也对我们的纪律性大肆称赞。全程下来,我没见他用杖尖戳过人,可见我们有多听话。也没办法,夏特这样的路,不乖不行。我是看出来了,我的这些队友都是走路的料,吭哧吭哧走路都不怎么爱拍照。远处的雪山,近处的牧场,行走的队友,很和谐啊!和龙四交流了一下,小家伙来自广东,搞得是摄影职业,那会说的是走完夏特要到尼雅遗址,然后从敦煌到甘南,再到尼泊尔晃荡一个月。我表示羡慕,他表示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可能这一圈下来,要破产了吧,所以他后来改去昆仑山找玉石了。云越来越厚,眼看快要下雨了,加快脚步赶往营地。到达营地的时候,已经飘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在树下找了块平地,赶紧搭起帐篷。我带的是单人帐,比较轻,主要还是习惯一个人睡,再则也没有美女愿意与我混帐。晒晒刚买不久的帐篷,之前在太白用了一次,感觉一般般,比较中庸。早早地钻进帐篷,等待后面的队友。帐篷空间比较狭小,里面放下一个80L的包后,腿就无法完全伸直。这个时候,我才打开老孤给我的那个路餐袋子,看看里面究竟有啥。馕、卤蛋、咸菜、烤肠……这样的馕,从来没吃过,感觉很有负担。事实证明,我的确不擅长吃囊,走完夏特后,我居然还有3个馕没吃。倒是那包坚果和牛肉干,成了我的最爱。我们的营地([]
最新章节:
第521章
雪鹰领主3
(
2024-07-03 18:14:39)
更新时间:
2024-07-03 19:07:55
林孟英
从蜜月选择海岛游开始,我们对海岛似乎有种别样的执着。在一般人里面相似雷同的海水沙滩,在我们眼里都会衍生出千百万种的魅力与诱惑。虽然去年10月才刚去过巴厘岛,但是今年的境外第一站,我们依旧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选择了同样是海岛的巴拉望。其实没有一个海岛是可以完全被复制的,所以永远不要去担心你去海岛将要看到的风景是与之前类似的,我相信每一个海岛都有属于自己的灵魂与主。如果说巴厘岛是一首华丽的重奏交响曲,巴拉望就是纯朴自然的悠长小调。它回旋于起伏蜿蜒的山路,飘荡在森森绿意的牧野,徘徊于每一个绚烂到不可思议的日落黄昏,纵情于每一片不知名的碧海蓝天。如果你愿意抛却偏见,你会发现,为什么巴拉望被称为菲律宾最后的处女地,神秘的海上乌托邦。 巴拉望在哪?这是出行前身边朋友从我口中听到这个目的地后问得最多的问。对于我而言,也是1,2年前看了一篇游记才知道菲律宾除了人满为患的长滩,还有这样清净别致的海岛。我们在那待了8天7夜,遇到的国人数量以个位数计。诚然,巴拉望商业开发程度低,交通不便道路状况差,某些生活设施远没有长滩那么方便,所以吸引不了那么多游客趋之若鹜。可是,想象一下这样的画面:仿佛伸手可及的蓝天白云,阳光下晶莹闪烁的果冻色海浪,空无一人只有喵星人陪你的私家海滩,会对陌生人友善微笑的当地人民,阳光下无忧无虑玩耍嬉戏的当地孩童,在路边随意绽放的那一树树凤凰花,这些并非可望不可及的天堂缩影,这是每时每刻正在巴拉望发生的场景。如果,只想想安安静静度个假,知道这些后会不会更坚定你前往的决心?
084;新浪微博:@shirley雪梨酱❤任何旅行相关的问欢迎微博私信,我看到后就会回复 百度上有不少介绍巴拉望的资料,结合那些加上我实地获得的资讯就是:巴拉望是个菲律宾西南部一个狭长型的海岛,全长400多公里。在这个拥有 11785平方公里面积、1700多个小岛的省级区域,却只有一个可以起落737机型的飞机场,因此得以保证一贯的低调与寂静。曾先后被西班牙和日本殖民 统治过,公主港是它的首府,行走其间不难发现殖民和战争留下的痕迹。后因为圣保罗地底河的发现渐渐被世人所知。巴拉望的如梦似幻当然并不仅限于它神秘古老的气质,在这里,生长着很多世界其他地方遍寻不到的珍稀动物和奇花异草。同时,巴拉望拥有世界上最好的水体,水域中遍布珊瑚和珊瑚礁,为颜色各异和种类繁多的珊瑚鱼、小梭鱼、灰礁鲨以及其他形式的海洋生物提供了欢乐的港湾。巴拉望因为交通不便,虽然有自由行的可能,但是对于平日里已经劳心劳力的上班族来说,实在没有那么多精力去编排。巴拉望虽然是个狭长型的岛屿,但通常的玩法是选1-2个地方重点玩,不会像之前在巴厘岛那样整个岛屿全线铺开。所以我俩根据自身的喜好,商量后大致圈定了公主港+爱妮岛阿普莉这两个点。订票订房、交通衔接事宜就全权交给了旅行社去安排,我们乐得再次作个甩手掌柜。之前去巴厘岛对旅行社的私家团玩法很满意,不过巴拉望暂时没有这种高大上的服务,但是依旧可以让游客自己制定行程,去每个地方都确保有随行的车辆、导游。没有普通旅行团的吵吵嚷嚷,也没有被强迫购物的烦恼,我们只顾着享受度假的乐趣就好,省心省力省钱又充满安全感。上海到巴拉望没有直飞航线,通常都要去马尼拉转机,再从马尼拉搭乘飞往公主港或者科隆的航班。飞巴拉望最常用的航空公司就是菲律宾航空与宿雾太平洋航空,这次我们选择的后者。是菲律宾第二大的航空公司,虽然是廉价航空,但是飞机很新,服务不错,餐食尚可,国际段椅背可以轻微调节。还有一点似乎是所有东南亚航空的共同点,那就是冷气开得非常足还没有毛毯。回程的时候看到周围所有人都穿上长袖长裤全副武装的样子,不免觉得那场面实在太美了!第一晚&第二晚ONE MANALO PLACE玛娜洛设计酒店位于公主港的市中心,离机场很近,所以第一、二晚的住宿就安排在这里了。因为公主港本身不大,加之我们出行都有车辆接送,所以觉得从酒店出发去哪里的车程都很近(出海不算),周围就有一家非常不错的按摩店(我们接连光顾了两天),酒店对面有一家我们认为整个公主港数一数二的猪肋排餐厅。进门就是个逼格甚高的泳池,泳池一侧是极具现代简约气息的套房,名叫设计酒店名副其实。房间走的也是简约路线,空间还算宽敞,该有的洗漱用品也一应俱全。菲律宾90%以上的民众信奉天主教,房间床头还放安放了两本圣经,莫不是住客里教徒很多?第三晚&第四晚 BLUE BEACH CLUBS PALAWAN位于公主港的海边,地处幽静,但是离罗宾森百货非常近。酒店是度假村性质,所有房间都是联排或独栋的小Villa,度假村还有个小型的私人沙滩,平时几乎没有人,看日出与日落都很棒,我们在那里拍了许多满意的照片。清晨傍晚在泳池边坐坐吹吹风都会感觉特别惬意,偶尔还有喵星人从身边飘过,比起one manalo这里的度假氛围更浓。房间是纯白的色调,茅草的屋顶白色的纱幔,风格比较朴实自然,但是卫生间还做到了干湿分离。虽然地处偏僻,但是前台有叫车服务,一辆tricycle可以帮你带到公主港的任何地方,不用因为度假村的位置而担心。([]
刘佑泰
07年我走滇藏线回丽江,在德钦客栈的房间遇一姑娘聊的甚为开心,我们互留电话,地址。原来她是雨崩的支教老师刘一村,湖南师范大学毕业便申请来到了雨崩村,因为怕父母担心,始终没有告诉他们自己在哪里工作,只是每个月出去在西当村打一个电话给父母报平安。但说实在的,当时我对支教还没一个明确的概念。 08年,我在丽江上班,一村放寒假来看我。多日不见,自是分外高兴。临走,再三邀请我有空去雨崩做客,到时管吃管住。雨崩,离梅里雪山最近的一个村庄,但当时因为有事一直未能成行。 09年底我重回丽江,想着有空去看看一村,快两年没见了,不知她过的怎样?可是打电话,手机停机,坐机也不通。这丫头怎么了,不会出啥事了吧!难道不在雨崩,不可能啊!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还是出发了。 香格里拉,德钦,西当一路过来。到西当是下午五点多,原本想直接徒步进雨崩,但司机说太晚了,不安全,无奈在西当住一晚。要见梅里雪山,还真的不容易!~~ 住阿布家的绒客栈,2层是客房,有几个2人间和一个4人间,每床20。院子一角是洗漱和淋浴的地方,太阳能热水器,晴天水温还很热,但阴雨季节就热不起来了。房间没有电热毯,床单被罩一人一换,内有电源接线板,进雨崩之前可以把各种电器充好电。手机在这有信号。 一般进雨崩的司机都住在这里,因为进山2天,所以司机和车辆在此地休息。这也方便了自由行的散客可以租车往返于西当和飞来寺、德钦了。进山时阿布还介绍,若是出山时想租车,可电话提前约定,从西当温泉到飞来寺每车120元,若赶时间也可以从西当直接送到丽江,每车550元。(价格会根据天气以及车型等情况上下浮动) 很多家都挂红旗,晚上聊天得知,普通藏民还是很感谢***的,他们说去年拉萨闹事时,德钦仅仅去了几个喇嘛。只有喇嘛和贵族想恢到过去的政教合一的那种旧制度,广大藏民是不愿意的。 从阿布家包车60元到达西当温泉,若步行大概需要2-3个小时。然后正式开始徒步,一路景色还是很不错的。 从西藏那曲来梅里朝圣的一家五口,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带着五岁的小女孩。很难想象他们这一路的风餐露宿。我把随身带的乳酸菌饮料给了小女孩,很多游客也纷纷把吃的东西拿出来。 阳光下还是相当的温暖,走不久就觉得好热,干脆拖下外套。一路遇到好多从雨崩出来的驴友,徒步的,骑骡子的(马与驴的杂交种,据说耐力比较好,适合走山路)。 看到一大片经幡,我想垭口应该到了。沿着经幡继续走了几百米,终于到达本次徒步的最高点,据说是海拔3,900米的那宗垭口,垭口方圆百米范围内都是密密麻麻的经幡。接下来都是下坡路了,应该会比较好走些。 最悬的是,据同行的北京大姐说,她看到有位藏族老人在挂经幡,就上前拍了张照。结果一看,屏幕上竟什么也没有显示。天哪,不会是因此冒犯了神山,挂经幡时不能拍照,好象没这个忌讳吧!她赶紧向神山祈祷,我则安慰她,没事的,不知者无罪。 神秘的梅里。。。 垭口有个休息站,一般雨崩和西当的骡子在这交接,若两边都有上下山的客人,那么两边都在此进行交接,费用付给上山的马夫就行了。租马时,大家都希望租到垭口,否则若对方村子那边没客人,有时还要再空返一趟。旺季时,西当村70户人家大约170匹骡马每天都要跑至少3个来回,骡子非常疲惫,累到极点的骡子即使用鞭抽也不走动。但好像村里有规定只要有需求就必须出马。 垭口的阳光非常的灿烂,坐在那里边晒太阳,边看着前方的雪山,真是一大享受。 神女峰,又叫缅茨姆峰,意为大海神女,位于卡瓦格博峰南侧。传说是卡瓦格博的妻子。卡瓦格博随格萨尔王远征恶罗海国,恶罗海国想蒙蔽他们,将面茨姆假意许配给卡瓦格博,不料卡瓦格博与面茨姆互相倾心,永不分离。 缅茨姆,线条优美,气质若兰。给人一种无以言说的美感,一种震憾心霏的灵气。右边是五冠峰 不过照片角度不太好 终于看到了下雨崩,就这么稀稀疏疏十来户人家,感觉很安静。这就是传说中的世外桃源?不去天堂,就去雨崩? 32# kkk8926897 我是12月10号出来的,前几天确实下雪了,还下的不小。一直在想,要怎样写这篇游记,要怎样描述一村,对我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所以回来后几个月里,我都迟迟一直没有动笔。最终决定还是写这篇游记,反映一个真实的支教老师。穿过村口的检票的房子,直奔学校。据说学校就是那座蓝色屋顶的房子,看上去很不错。长发披肩,手里拿着个脸盆,一个姑娘从门里面出来。我拉下面罩,“一村”。她一看,“姐,你怎么来了。”进去后,生火烧水,多日不见,当然有很多话要说。。。 这位小朋友今年3岁,是一村刚来雨崩那年生的。现在还没正式开始上学,但是普通话说的非常好。他平时没事喜欢到学校来玩,也特别喜欢跟一村在一起。闲时大家会逗他,“你是谁的宝宝呀?”“老师宝宝。”他回答的可快了。 云南政府的规定是只负责完小的费用,雨崩这样的学校因为学生少而不投入任何资金和资助。所以学校的课桌凳子都是就地取材做的,其他书本,文具等所有一切设施是游人捐赠的。 这是我在网上看到的,是一村前面一任志愿者发的帖子: 到雨崩支教一年 完全义务 你愿意吗? 多大的能力承受多大的责任——写在招募义教之前的话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这是我在云南当了半年义教才能体悟到的。我选择去当义教,是为了一个青春的梦想,从小受过的教育告诉我:“助人为乐之本”,我喜欢那种真正帮助他人后所产生的精神愉悦和自我满足感,我一直相信这个世界真实地存在着无私的爱,人与人之间需要关怀,当然我很喜欢孩子,喜欢简单的生活。 但在支教的半年中我很困惑,我能做什么,我帮到了什么,我改变了什么?当初我满怀激情,带着都市人的优越感进驻那个几乎与世隔绝的藏族区,我给自己定下目:要做一只改变一群狼的羊,而不是一只被狼改变的羊。落后的山区,大半文盲的村民,重寺庙轻学校,急功近利发展旅游,拔刀子解决纠纷,在我眼里,他们确实是一群需要改变的狼。 可是当我一次次教不好学生,无法考出满意的分数;当游客捐赠的文具免费派发,反而让学生无知地浪费;当我想带一年级学生出来考试,遭到家长的联手反对;当我提出由村民出资请一个专业的老师,得不到任何回应。我开始反省:流动的义教对孩子的意义有多大,我们的善心是否反而使接受者产生依赖或堕落。 我带着这种困惑,没能实现目的自责出山,没有留下来继续支教。重返繁华的都市,我的困惑犹在,我能做什么,我能帮到什么,我改变了什么?很多朋友认为这是教育体制的问,应该由政府来解决,依靠个人的力量根本是杯水车薪。甚至认为我与其浪费半年的时间在那里,不如拿一笔钱来捐助给学校。是的,是的,中国的教育制度确实需要完善,找老师应该是政府的事,捐助学校应该是富豪们做的慈善事业,但在抱怨政府和制度的同时,你做了什么,在你的能力范围内? 我没有能力去改变一个国家的教育制度,但我有能力花上半年时间去当一个完全义务的老师,以弥补落后山区师资的不足;我也没有足够的钱捐一所希望小学,但我以一个老师的威信,让学生在接受馈赠时,既懂得感恩,又懂得自尊自强;我没有能力让学生考出高分,但我倾注了所有的耐心教他们各种知识和人生道理;我没有能力改变孩子们的命运,但为他们打开一扇通往外界的窗子,鼓舞他们走出大山,用自己的双手改变贫穷的命运;我没有能力改变村民依赖外界捐助的懒惰心理,但我决不因此放弃助人的信念。 “有多大的能力承受多大的责任”,当我不再把义教当成一剂救世的良药,不再认为自己可以改变别人命运时,我不再困惑,因为在我的能力范围内,只能做到这些,而我很负责地做到了这些。接下去,我能做的是为学生找到一位有能力,有责任心,有爱心的老师,延续这根爱心接力棒。 一年之内没有任何报酬,没有任何政府组织的支持,除了食宿,所有费用自己承担;不带任何功利目的,只是一种责任,一种爱心,去帮助一群落后地区的学生,你有能力吗,你愿意吗,如果你有能力,你也愿意,请告诉我。 招募云南雨崩义教要求 地处云南省西北地区的迪庆州德钦县云岭乡西当村雨崩公社,为藏族区,坐落于梅里雪山腹地的山谷中,这里四面绕山,不通公路,出入雨崩必须徒步或者骑马翻越海拔三四千米的大山,行程为五六小时。目前雨崩不通电,没有手机信号,不能上网,但每家都有卫星电话,可以接收外界来电,打长途比较贵,4元/分钟。每家每户买了发电机,水利发电,灯光不亮,但可以看电视,用电脑。村里的条件比较简陋,但景色很好,经常有游客徒步进山。雨崩村共有34户人家,150多名村民,雨崩小学为村小,行政上隶属于西当村完小,雨崩学生到西当完小就读须寄宿,低龄学童无法寄宿,先在雨崩小学读到三年级再转入完小。雨崩小学设有一到三年级,隔年招生,每年大概有十几个学生。 考虑到老师流动性太大,对学生的教学不利,这次招募义教任期为一年,对于义教有一些基本要求:首先要有耐心和爱心,因雨崩学生从小讲藏语,相对于城里的小孩,他们学习汉语犹如学外语,学习基础薄弱,老师的教学任务很重,需要有极大的耐心和爱心反复教导。 雨崩条件很简陋,义教又没有薪水,所以不考虑没有经济基础的应届毕业生或在读大学生,需要有教学工作经验,或所学专业为师范类的,年龄在26岁以上,35岁以下,本科以上学历,未婚人士,男女不限。 要有责任心,雨崩的义教属民间自发,没有政府资助,也没有太多的合同约束,但是既然选择了去当义教,一定要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和其他准备,面对各种挑战,不能中途而废。 最后请报名者谨慎考虑的是,请一定要在你的能力范围内去做,一年内没有任何经济收入,你是否有这样的经济条件承受?你的家人是否同意?在偏僻的山区,除了要应对落后的自然条件,还有无人沟通甚至不为人所理解的苦闷,你是否有足够的心理能力承受? 如果你慎重考虑过,有足够的能力,有足够的爱心和责任心,请发一份个人简历,并附上你对义教的看法(字数不限,仅供参考)到:XXX 欢迎有意向的朋友发邮件咨询。 趁一村上课那阵子,我去客栈看望一起徒步进来的朋友。他们就住在雨崩往事,学校旁边的一个客栈。 凭心而论,雨崩真的很美。特别是和朋友一起坐在客栈的阳台上烤太阳,看着对面的梅里雪山,那份惬意。世外桃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就意味着与世隔绝。对游客来说,这里真的很适合度假,可以暂时抛开世俗的一切。但长住就另当别论了。 远处是雪山,但阳光下一点都不冷。 和雨崩往事的老板及北京大姐合影(小冯帮我拍的)我特别喜欢这张的笑容,很灿烂。 晚上在雨崩往事一起吃饭,一村不愿意来,我把她拉过来。来雨崩的客人太多了,出出进进诱惑太大,很多人请她吃饭,她都不愿意去,在这个封闭的环境,她已经习惯把自己层层包裹起来,也不愿对人多说自己。 听说一村来雨崩第一年只吃过一次肉,还是游客请的。所以小冯特意叫了只土鸡,(150一只)热情的替一村装了一碗又一碗。后来才知道,这里的鸡都是从几十公里外的尼农运过来的。 晚上,我们打着电筒回学校,村子里没有路灯。 这就是学校的宿舍,也就是我住的房间,看上去还不错,却是个豆腐渣工程。之前一直漏水,后面上面加了个蓝色铁皮,但有时还会掉一些小石头土块之类的。晚上听着外面牦牛(这里牦牛都是放养的,没有牛棚)脖子上的铃铛响了一夜,仿佛天籁之音,再看着窗外满天明亮的星星,感觉太棒了! 当时没拍照,只能发张一村拍的照片 早上不到8点,就有学生在外面敲门,一村下去开门。然后是朗朗的读书声,小朋友一个个都很自觉的拿出书来。一村开始生火,烧水。二年纪开始,学生吃住都在学校,她一人不仅负责所有学生的所有课程,还要解决孩子很多方面的问,如语言、卫生、生活习惯等等,给孩子们做饭,照顾起居,与学生们同吃同住。学生都是免费上学,她没有工资。吃的是每周学生从家里背来的青稞土豆,烧得是捡来的树枝。 她差不多一个月去一次德钦县收信、取募捐、购买蔬菜肉类,药品,生活用品等等,以改善学生们的生活和伙食。一般早上9点左右开始做操,学生们都很乖,还有很多村里的人在旁边看。我有时也会跟着一起做。后面穿藏服的是一村老师,旁边是客人小冯 高压锅蒸的米饭,菜是藏区最常见的土豆。一村说这是她自己种的,因为围着的栏杆被猪拱了,吃了不少,现在只剩一小口袋了。还有一些是学生带来的,放久了,都有些焉掉或烂了,一直舍不得扔掉放在那里。荤菜就是腌过的猪肉或是火腿肠,也是客人留给她的。这里要吃新鲜肉不容易,村里一般只有过年才杀猪,平时就只能吃腊肉之类。配上酥油茶,大家吃的还是很香 饭后我们一起去村子旁边的树林散步,抛开物质上的种种缺乏,雨崩真的很美 在一村的再三要求下,村里人终于每家每户主动把柴火堆到学校门口,之前都是一村带者孩子们一起拣柴 说实在,在雨崩那些日子,我最大的感受就是心疼,甚至有些心酸。三年,不是三天,三个月,是个什么概念。从物质的缺乏到精神上也没有朋友可以交流,还要面对来自外界的不理解,需要一种怎样的信念才能支撑下去。交通不便,手机没信号,没有电视,不能上网,没有商场,没有很多东西,我只是个俗人,我真的做不到! 日本一档关于雨崩的旅游节目,曾经介绍过小刘老师义务支教的事迹,韩国媒体也曾做了报道。但国内媒体似乎比较麻木,也许是义务支教的事情在其它地方也较多,但这种奉献社会的精神值得政府或社团关注。 无法去抱怨村里不重视教育或是国内的教育体系,其实是抱怨也没用,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些事情,譬如捐助等等。希望各位朋友若有机会去雨崩,适当的献份爱心吧,一村老师这种奉献精神值得社会关注,值得颂扬、支持。 如有意寄东西过去,请寄至:云南省迪庆州德钦县邮政局22号信箱雨崩小学 刘一村收 邮编:674500目前仅邮政的网络能寄达,其他的物流公司都不通的。 每天中午和傍晚,我和一村都会来这转转,特别喜欢坐在那晒太阳,发呆,什么都不用想,时间似乎停住了一般。 早上一早就起床了,为了陪我,一村决定今天带着学生去神瀑,算是郊游吧!昨晚就把今天的干粮做好了,一大包土豆丝包子。我这两天就象被供起来了,一村啥都不让我干,弄的我很不好意思。昨天终于把火生起来了,高兴了半天,回头一看,脸上黑乎乎的全是锅灰,呵呵!这就是学校的小型水利发电机,冬天由于水量不足,导致电压不稳,灯老是忽明忽暗的。至于是什么原理,我看了半天,没看出个所以然上,下雨崩之间走路大约40分钟,从上雨崩过去很多是下坡路。 一村把掉下来的东西挂上去 我喜欢这片树林,感觉很适合拍婚纱或是写真。不久的将来,呵呵,希望有机会再来。中午在雨崩第一家客栈休息,吃包子,小朋友一人一个,大人一人两个。烤火,喝酥油茶,沾了一村的光,当然是免费的。好心的大婶怕我们不够吃,又拿了两个油煎粑粑给一村。 巴桑拉姆的小木屋,离神瀑最近,比较简陋的一个。但现在是淡季,没有开门。夏天,一村最喜欢来这里露营了,到处是盛开的花儿,看着满天的繁星。现在太冷了。前方,五冠峰的背后就是神瀑,不过我看了半天没看到。听说这段时间神瀑那边不时有冰雹掉下来,出于安全考虑,肯定不能带学生去了。所以一村决定下午给学生放假,全部回家洗澡换衣服去。有点奇怪的理由,却是事实。她跟着去家访,由管理站站长带我继续往神瀑方向走。([]
黄俊铭
《序》 置身车水马龙,霓虹闪烁的都市,竟然觉得如此陌生。眼前晃动的,依然是棘丛倒木、悬崖峡谷,还有那雄浑的山脊和广阔的苔原。徜徉在长白山的怀怉,与世隔绝的7天6夜已成我与队友们生命中不可磨灭的一部分,必将带给我们永久和激动人心的回忆。 对于每个户外人来说,穿越长白山无疑都是一个美好的梦想。然而,由于长白山特殊的地貌和管理等方面的原因,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实现这个梦想。对于立志成为吉林户外精英团队的特战山地旅来说,穿越长白山更是我们的一种责任和荣耀。2008年,我们胜利完成了长白山南北大穿越(https//www.ccfreeman.com/bbs/forum.php?mod=viewthread&tid=24453&extra=page%3D8),然而,这个胜利无法让我们感到满足,因为我们的计划设定的只是从一个位置登上天池火山口。2010年,当我们准备从多个位置再次登上天池火山口时,途中遭遇了恶劣天气,不得不临时改变线路,抱憾而归(https//www.ccfreeman.com/bbs/forum.php?mod=viewthread&tid=27995&extra=page%3D4)。 2011年的“十一”长假,我们再次向长白山发起冲击,并设定从北坡、西坡和南坡各找一个位置登顶天池火山口。计划名称定为《“三点看天池”7天6夜长白山大穿越》。在4号界碑和6号界碑间,属于我方天池火山口的范围,被北坡景区和南坡景区分割成三部分,连续穿越很难实现。我们所设定的计划,实际上是一次跳穿,而在酷似盆沿的火山口上实现跳穿,除了大落差的上升和下降之外,更要绕过景区和公路,难度和强度大大增加,此外,还必须经过进山和出山的漫长的原始丛林穿越,其间,峡谷遍布,倒木纵横,因此,时间对于这次计划的完成来说更是一个不得不考虑的因素,7天6夜并不宽裕。 感谢上苍,赐给我们晴好的天气。当计划制定周密并准备充分后,天气便是计划成败的决定因素; 感谢大山,保佑我们平安。山是有灵性的,当你怀着执着的朝圣之心走向她的时候,她终将会敞开怀抱接纳你; 感谢队友,给我勇气和信心,你们的一路相伴,才终于让我有机会筑梦成真。 这次穿越,对于年轻的特旅来讲,创造了两个记录: 一是连续负重穿越时间最长的记录—15小时;二是无补给连续露营时间最长的记录—6夜。 对于每个参加穿越的队员来说,每个人都有各自不同的收获。而对于路线的设计和活动的组织者来讲,此次行程对我来说更有不同寻常的意义—四十岁的生日,我正是在穿越途中度过的。先上几张片子: 《秣马厉兵》行走在都市的街头,我的步伐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坚定;环顾往来的人群,突然产生一种凌空俯视的感觉。有人说,喜欢户外的人大多比较自我,回想起7天6夜的经历,这一刻,这种特质在我身上被瞬间放大。为什么要登山,为什么要穿越?这个话实在无需浪费笔墨。酒逢知己饮,诗向会人吟。道不同,不相为谋。能来这里阅读文字的,必定是同道中人。话似乎有些扯远了,还是回到这次穿越,从计划的制定说起吧。顾名思义,特战山地旅(以下简称特旅)的活动自然是以山地穿越为主。根据时间和强度划分,目前特旅的活动主要分为四类:一是休闲计划,以短途的户外放松娱乐为主,同时给家人和朋友创造亲近户外的机会;二是训练计划,就近就便,以提高户外技能和锻炼体能为主;三是作战计划,主要利用双休日或小长假对省内的陌生山地进行穿越,露营一到二日,活动有一定的强度;四是攻坚计划,利用长假,进行长线山地穿越,全程负重,露营三日以上,活动的强度、难度和危险性并存。以上活动分类中,最令人期待、最激动人心、最值得回忆的当属攻坚计划。然而,由于时间关系,一年之中,最多也仅“十一”和“春节”这两次机会。而春节期间,由于习俗的季节的原因,基本很难出行。因此,对执行攻坚计划来说,“十一”长假就显得更为珍贵。自2007年5月成立以来,特旅每年都会利用“十一”长假进行攻坚作战,2011年的“十一”,自然也不会例外。几个月前,队友们就关切地询问这次计划,当时我一直盘算着去长白山锦江大峡谷穿越。直到临近“十一”时,我突然改变主意,决定还去穿越长白山。因为穿越峡谷用不了太多时间,却会为此浪费整个“十一”长假,实在可惜。还有,去年因天气原因,没能按预定路线完成长白山的穿越,让我一直耿耿于怀,总想补上这个缺憾。再有,就是长白山的壮美和博大,时时呼唤着我再次投入她的怀抱。目已确定,穿越的思路也很快成型。第三次去同一个地方,线路的复杂程度必然要超过前两次。三坡连穿虽无法实现,但三坡跳穿总还不成问。接下来需要做的,就是详细的线路设计,这是一项非常耗费心血的工作,需要收集大量的信息,需要反复的权衡和比较,需要想像和假设,需要不断地否定。过程虽很痛苦,但痛苦的煎熬注定会有收获,在出发的前3天,穿越的详细线路终于出炉,所有穿越用图的准备也同时完成。直到这时,我才长出一口气,感到无比的轻松。“把每次户外行动当成作战任务来对待,不打无准备之仗”,这是特旅的一贯作战原则。路线制定越周密,准备工作越充分,计划成功的机率就越高,发生危险的机率就越小。最不费力气的,当属队员的选择。熟悉的,经常一起出队,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说不熟悉的,也并非只是一面之交。总之,彼此之间,大家都已相当了解。至于装备和食品的准备,由于有以前的经验做参考,个人东西自己准备,公用物品按分工落实,一切准备工作按部就班进行。9月28日,行前准备会议召开。除了远在吉林的驴行者外,所有队员悉数到场。会上,我向队友们介绍了穿越线路和行程注意事项,并对装备准备情况进行逐项落实,队友们集思广益,对很多细节问进行了探讨和明确,游医和佳一将买好的公共食品发放给大家分头携带。一切就绪,只待出发。 本次穿越过程中所使用的地图和备用图:出行前的准备会上,讲解穿越路线: 公共食品和装备称重: 行程文字写的太慢。先再上几张照片:第一天:夜入深山节后上班,听说“十一”期间我们去了长白山,同事女孩儿以为我们只是在山中找个地方一猫,呆了七天六夜然后就出来了。实际上,我们的行程远非她想像的那样简单。七天六夜,我们一直在与时间赛跑,一直在与自己抗争。如果没有亲身经历过,很难体味到其中的艰辛。七天六夜,我们风餐露宿,疲于奔波,每天除了睡觉,吃饭,其余时间全部用来赶路。而这里所说的路,根本就算不上路,除了天池火山口附近及刚入山时有一小段路有人踩过的痕迹外,其余所到之处根本看不到人迹。我们硬是用自己的身体和双脚,怀着必胜的信念,凭借无畏的勇气,在荆丛倒木、峡谷溪流、高山草甸、陡坡碎石间,开辟了一条通往胜利的艰难之路。经过6个小时的颠簸,载着九名特旅战士的大客车于10月1日凌辰1时抵达二道白河镇。在寒冷漆黑的街头,经过20分钟的等待,热心的出租车司机帮我们联系好了25元一位的旅店,但经大家简单商议,最终放弃了临时住店的想法,决定连夜进山。于是,三台出租车分别载着三名队员,刺破浓重的夜幕,无声地驶向长白山北坡山门。不到30分钟,车辆顺利到达预定的穿越起点,付过车款,告别司机,我们整理好行装,离开公路,一头扎进暗无边际的原始丛林。此刻刚好凌辰2时。9月30日17时,在长春黄河路客运站等车。不出门不知道人多。一路走来,车上,路上,站里,到处都是人。发车比平时晚了一个半小时。没有办法,长假使然,就这国情。寒冷的二道白河街头(拍摄时间:2011.10.10056)包车三辆,即刻进山到达穿越起点:整装待发(拍摄时间:2011.10.10159):一头扎进茫茫的原始丛林:对于特旅战士来讲,夜战已习以为常。开始的一段路,灌木密布,地上是松软的腐殖,头灯的光线在黑暗中显得异常明亮。接下来是松树林,地上是厚厚的青苔和松针,偶尔需要跨过一些倒木,相对来说,这种地貌的通行速度已经是很快的了。经过一条深沟,两次跨过沟中的小河,地势略有改变,爬坡的感觉开始明显。过河爬坡,过倒木(拍摄时间:2011.10.10305)行进途中,忽然发现GPS的指示方向有些偏移,赶紧校正位置,发现下一个导航点应该在河的另一侧,而此时,河谷变得又陡又深,根本无法跨过。于是,我们继续沿河上行,准备择机跨过峡谷。凌辰四点的时候,我们还没有找到过河的合适位置,大家又困又冷,有的队员建议就地扎营,等天亮再行过河。我马上否决了这一建议,因为距离天亮仅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扎下帐篷一会儿天就亮了,再收帐篷很浪费时间。更主要的是,此刻,在满是倒木和荆棘且地势不平的密林中,想找到一块营地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幽深的河谷:稍事休息后,我们继续前行,走出不远,发现峡谷这侧的坡度相对变缓,全体队员小心翼翼下到谷底,跨过谷底河流,准备上升至峡谷对面一侧的上方平台。咳嗽在前面探路,爬了一半,发现上方有一个断崖,断崖下方土质疏松,滑坠的危险极大,于是我们决定放弃这个位置,全体人员又下到谷底贴着崖壁继续前行找路。上有断崖行不通,我们只能撤回谷底继续找路:走出几十米远,发现上方的坡度变缓,似乎可以通过。我和咳嗽卸下背包,在我的帮助下,咳嗽徒手攀到断崖上方,并继续向上探路,不一会儿,咳嗽转了回来,说上方可以通过。终于看到了希望,大家都略微松了一口气,不过仰望眼前的断崖和上方长长的陡坡,心情又变得沉重起来,爬上去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开文找出绳子,甩给咳嗽,咳嗽再次爬上坡顶做好保护后,将绳子放了下来,先将自的背包吊了上去,然后,队员们拉着绳子,一个个负重爬上断崖,并陆续爬至坡顶。 咳嗽爬至崖上探路:做好上方保护后,咳嗽将绳子扔给队友: 队友们在崖下等待(拍摄时间:2011.10.1 0450)百度在绳子的保护下爬上断崖驴行者和游医爬断崖KEVIN收队,最后一个爬上断崖在我们陆续攀爬的过程中,天色渐亮,等最后一个队员爬至坡顶时,天光已大亮。驴行者拿出炉具,煮了一大锅咖啡,大家分别拿出自己的干粮,就着热咖啡吃下,这就是我们第一天的早餐。 胜利跨过峡谷,三军过后尽开颜(拍摄时间:2011.10.10530)跨过峡谷,就如同红军渡过赤水一样,我们大踏步向着预定的导航点进发。因为一夜未合眼,上午的时候有些头重脚轻的感觉,下午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大脑基本是一片空白,双脚就是机械地向前挪动。队友们的感觉估计也好不到哪去,因为他们还不如我能熬夜,但是没有一个人喊要休息,要扎营。 大步向前: 原始丛林中的艰难行进:(
陈凯正
风景人文篇:上海的阴冷雾霾的冬天似乎永远都不会结束了,虽然立春已过依旧春寒料峭,无数次的问春天什么时候来啊,却在一场又一场贵如油却不会一场暖过一场的春雨中期盼了一次又一次,失望了一轮又一轮。终于再也不能忍,7:30的早班机飞到了赤道边南半球的小岛,把那矜持缓慢的春天直接跳过,直奔盛夏而去。转机新加坡,折腾到巴厘岛,尚未落地已经暮色渐起,机翼上闪烁的灯光如初升的早星,此生最近距离的夕阳映红从未见过的异形云彩,好像列队的礼兵欢迎这不远万里追寻盛夏艳阳的心情。被炫目的阳光晃开了眼睛,在乌鲁瓦图喝个早茶,乌鲁瓦图又称“情人崖”、“乌鲁瓦图断崖”、“乌鲁瓦图天涯海角”、“望夫崖”,位于巴厘岛西南海岸,直面印度洋。每个绝美之地必然有段魂牵梦绕的故事,何况这个号称“情人崖”的浪漫盛境:传说很久以前一对青年男女相爱,却受到父母的阻挠,为了追求爱情的自由相约在此跳崖。从此,巴厘岛乃至全世界的青年男女都怀着对自由爱情的憧憬到此遐思,当今时代更需要那份单纯的勇气和真挚。相信那对炙热的恋人,融身在这地球最纯美的一滴眼泪里,化作海豚相伴相依或是鸥雁双宿双栖,也不负这神的美好恩赐。下午乘复古敞篷吉普前往海神庙(Tanah Lot)。一路热带风光,稻田椰树,伴着咸咸的海风轻轻摇曳在蓝天白云之下,烈日暴晒的焦躁早已抛掷脑后。整个印度尼西亚以信奉伊斯兰教为主,巴厘岛是唯一信奉印度教的地区。海神庙始建于16世纪坐落在海边一块独立的巨大岩石上,海浪凶猛地拍打着海岸,激起千层巨浪。岩石本身因风化形成天然石柱,将整个庙宇顶在巨石顶端。潮起潮落,岩石和庙宇时而被海水拥裹与陆地隔绝,如一座孤岛突兀于海洋;时而与陆地相连,身着白衣包裹头巾的朝拜信徒延礁石攀至庙宇,向庙里供奉的海神与千年蛇神献上敬拜。门口有一股喷涌了百年没有间断的泉水,即使与汪洋大海近在咫尺,依然保持甘甜而非咸涩,倒是像极了中国人尊崇的桀骜精神,任环境澎湃激荡,我自保持清者自清。偶尔有顶着重物的妇女,贩卖铅笔的儿童擦肩而过,这大海的民族自由怡然的精神就如海边飘荡的帆船风筝一般勇敢无畏。金巴兰的沙滩烧烤是当地一绝,一边品尝各式海鲜,一边看落日将如写意画法的大师泼墨将海天染成了一片绚绚丽剔透的红紫色。远处机场的跑道向海中延伸,飞机如流星划过天海交界,如旧日峥嵘码头有勇士扬帆起航亦有游子凯旋归航。夜幕中繁星渐起,沙滩上烛光点点,咸湿的风轻轻抚过脸庞,激昂的浪轻轻吟唱,叫人沉浸在这身心灵的饕餮,仿佛堕入了一个永不醒来的仲夏夜之梦 清晨早起,沿海滩边跨马徐行,羡慕当地人策马飞奔的矫健,自己的小马驹只缓缓的被人牵引时而小跑几步就紧张的我浑身是汗。然而闲散踱步,马蹄踏得浪花起倒也在怡然自得。再过几天,就是巴厘岛的传统节日“魔鬼节”。传说这一天魔鬼会从整个岛的上空飞过,因为魔鬼喜好亮光所以整个巴厘岛都熄灯静寂,所有商店、酒家全部关门打烊,甚至在这一天里机场都没有起降的航班,家家户户闭门不出,只有魔鬼节大游行的人们举着各式魔鬼敲锣打鼓穿街过巷。所以路边随处可见为大游行准备的雕像,据说每家的男孩子自懂事起就开始跟父辈学习这门手艺,成年之后自然就负责起本家制作魔鬼雕像的任务,看着这些形态各异栩栩如生的庞然大物,叫人不禁钦佩这淳朴民族的智慧。比硕大的魔鬼雕像更壮观的,是满城飘荡的彩旗,原来适逢巴厘岛大选前夕,各个党派的候选人都在街边巷角拉起了招牌,候选人明媚的笑容对每个过路人绽放,只需在门口竖一把大旗就表明了支持的党派。我们苦苦追求探索的民主之路,似乎用一种近乎原始的简单粗暴方式实现着~民主的最大志便是位于岛中心的小婆罗浮屠。小婆罗浮屠实质是一座为纪念巴厘岛脱离荷兰殖民统治的抗争纪念碑,也是整个巴厘岛最高的建筑,佛教群塔的外观虽然没有爪哇岛上真正的婆罗浮屠气势磅礴,却也算得上壮观雄伟,登至塔尖,俯瞰半个巴厘岛,近处绿树掩映妖娆红墙,远方海天共享壮丽一色,万种风情尽收眼底。路边随处可见闲散的放学儿童,据说巴厘岛的孩子们只上半天课,其余时间全部嬉笑玩闹好不快活,其实何止儿童,就连成人,都三三两两坐在路边专门设立的发呆亭中,只为发呆。在这个只有拜拜最重要的国家,除了早中晚三次的敬奉好像真的无事可干,就连法律都为之通融。因为岛上主要交通工具是摩托,岛民又喜欢骑得飞快所以不戴头盔是重罚,但若你穿了拜拜的衣服,裹了传统的头巾,就视作敬拜的穿戴而可以不带头盔。神说,你为何事而担忧呢,你看那树上的鸟儿,神且叫他有吃食,何况是神最爱的儿女呢。([]
吴品弘
〖前言〗2013年8月7日上午,肯尼亚首都内罗毕乔默-肯雅塔国际机场爆发大火,烧毁国际到达大厅,机场关闭。听闻这个消息时,我们正在从安博塞利返回内罗比的路上。“既然机场关闭,我们是不是可以晚回几天?正好可以再去一次马赛马拉!”得知这条坏消息,我们的第一反应不是叹气,反倒有点幸灾乐祸。我们在马赛马拉只呆了三天,三天的时间,对于辽阔无边的马赛马拉草原来说哪里足够,只觉意犹未尽,诸多遗憾。8月8日,按原计划下午我们就将搭乘阿联酋航空返国。但一大早便得知消息,国际机场当天依旧关闭。清静和飞翔开始与旅行社及保险公司联系,75忙着联系更便宜的酒店,因为十有八九我们这天是无法离开了。走不了,但也去不了马赛马拉,因为正值马赛马拉的旺季,如果没有提前几个月预订住宿,根本是一房难求。午饭后,我们兵分两路:大部队去机场确认航班消息,我和蟋蟀头及75去希尔顿酒店预订当晚的住宿。因美亚保险认为机场火灾不在我们的保险范围之内,保险公司拒不承担我们滞留的任何费用,所以我们得找便宜一点的住宿。对于我们这类出行常住青旅或家庭旅馆的驴友来说,希尔顿这样的五星级酒店向来不在考虑之内。但,这是在内罗毕,我们必须为自己选择一个安全的酒店。而安全,往往则意味着昂贵。在希尔顿订好住宿后,我们三人赶到机场与大部队汇合。机场区的空气里依旧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焦味,国际航班抵达区的建筑被浓烟熏黑,且部分坍塌。此情此景,惨不忍睹。对于我们这些滞留的客人将如何处置,机场与阿联酋航空没有任何表态。我们一无所获地离开机场,回到希尔顿。200美元/晚的住宿费,除了安全,我们并没得到更多。房间又小又旧,似乎连如家也不如,晚餐的费用又高得离谱,大家再也没有玩的心情,只一门心思想着回去。8月9日,一大早check out后赶到机场,机场早已是人潮汹涌,混乱不堪。我们挤在一个小通道处,在长不到十米的通道排了两三个小时,才总算安检完进入check-in大厅。原以为进去后便诸事大吉,谁知那只是等待的开始。check-in大厅里早已挤得人满为患,但离开的人少,进来的人却在源源不断地增加。在阿联酋团队check-in的柜台前又排队两小时后,方得知阿联酋当天并没增加一个航班,这意味着7号8号未离开的旅客将继续滞留。满怀希望的人群一片哗然,开始躁动不安。阿联酋航空的工作人员站在柜台上讲话,让非当天机票的乘客离开,“NO!NO!”滞留的旅客,而且大多是中国游客,喊着统一的口号,表示抗议。这样的劝退与躁动发生几个回合后,驻内罗毕的中国大使馆人员赶到,人群爆发出一阵掌声,集体喊着“我们要回家!我们要回家!”这样的场面我从未经历,有点震惊,也有点感动。大使馆参赞与各团队的领队交流后,又与阿联酋的工作人员沟通。但那晚,我们的等待并没有一个好的结束。八月的内罗毕,晚上凉风习习。机场上已搭了两天的帐篷,依然还在搭建中,黑人兄弟的工作效率,实在不能令人恭维。我们一群人站在机场的一块空地上,讨论我们的何去何从。讨论没有结果,唯一确定的是,先回酒店休息。在机场耗了一整天,大家都累了,身心俱疲。所幸的是,8月10日一大早,阿联酋航空便来电,要我们赶紧去机场。这一天,机场的秩序明显比前一天好很多,我们顺利地办完值机、通关、安检,直至坐到帐篷搭成的临时候机大厅时,心里才安定许多。心安之余,回想肯尼亚的这十多天旅程,只觉内心五味杂陈。原以为可以在肯尼亚无污染的大草原上畅快呼吸,享受天然氧吧,谁知灰尘铺天盖地,大家都用口罩或头巾捂着脸,每天回到房间都是蓬头垢面。原以为可以在内罗毕穿街走巷,享受逛街乐趣,谁知内罗毕安全堪忧,因抢劫时常发生,我们所停留的地方,除了餐厅,就是酒店。原以为只要在对的时节到了马赛马拉,每天都可以欣赏到角马过河的壮观场景,谁知这其实非常靠运气。但不得不承认,近距离看动物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优雅的长颈鹿、温顺的斑马、性感的猎豹、稳重的大象、猥琐的鬣狗、霸气十足的狮子。。。当曾在动物园里才能看到的动物,忽然在我周围自由行走、奔跑,那感觉真是无以伦比的美妙。特别是当狮子情侣含情脉脉地对望时,那一刻,我的心瞬间被打动,化得如水一般温柔。当然,更多的故事,更多的细节,还是请与我一起,走进肯尼亚。 D1(7-29)上海——迪拜——内罗毕4点钟,天未亮,整个城市还在沉睡中,我俩便拎着行李从家里出发了,去浦东机场与朋友们汇合。我们将搭乘715的航班,经迪拜转机前往肯尼亚的首都内罗毕。在这之前,我只睡了3个小时。待飞机准时起飞时,我已进入沉沉的睡梦中。在梦中,我似乎进入了时光隧道,去往另一个不同维度的空间。但的确,那是另一个不同的国度,位于赤道上的东非国家——肯尼亚。抵达时,我们的时针将往回拨5个小时。时光倒流,在抵达肯尼亚的那一刻,梦想成真。 内罗毕国际机场,号称是东非最大、也最繁忙的机场,但在我们看来,小,且陈旧。繁忙却是真,当地时间傍晚19点过时,依然人流如潮,通关时,三四个关口处排着冗长的队伍。机场让人失望,但入住的酒店Crowne plaza却是当晚最大的惊喜了。出发之前,领队清静就说,肯尼亚的条件不太好, 即使五星级酒店,也不一定有wifi,也不保证有热水淋浴,千万不要用国内五星级酒店的准来衡量。所以,当我们走进酒店,便有人递上热毛巾和芒果汁,有人主动帮忙搬送行李,再到走进房间,眼前一亮,打开手机,免费联上wifi时,激动之情便难以言喻了。只是,酒店禁止吸烟,不仅只是酒店大堂等公共区域,所有房间都禁止抽烟。烟瘾难耐的蟋蟀头不甘心,让我打电话到前台,询问何处可以抽烟。话筒那边的声音,礼貌且明确:请下楼,走出酒店大门。如此严格的禁烟,是我们意想不到的,更意想不到的是,酒店居然在门口设有安检,所有的行李都必须通过安检。当时虽觉奇怪,却并不太为意,只是在后来的行程中,才渐渐明了其中的原因所在。 D2(7-30)内罗毕——马赛马拉 早餐后,我们便径直驱车离开酒店,没有在内罗毕作任何停留,直接驶向马赛马拉。座落在使馆区的Crowne plaza,似乎位于市区之外,仅几分钟而已,我们便已远离内罗毕,行驶在两边是乡村或镇子的公路上。而内罗毕的真实面貌,尚未见识。 我们团队20人,共租了六辆面包车,每辆车3-4人。我和蟋蟀头、龙之杰三人一辆。刚上车坐稳,蟋蟀头便要我和司机说,带我们去买打火机。司机约瑟夫Joseph一口答应。一边开车,一边回过头说道:“no problem.” 刹车没踩,车速没减,还回过头来说话,他这个举动吓坏了我,赶紧说道:“别转头,别转头!”我的话音刚落,约瑟夫又把头转了回来,举着手里的香烟告诉我们,“车里可以吸烟”。他这句话让蟋蟀头和龙之杰高兴不已,赶紧给约瑟夫递过去一支烟。因为,在这之前,我们的导游再三告诫,肯尼亚很多地方不能随便吸烟,比如公共场所、草原、车上。但刚出发,就有这样的破例,两个烟鬼当然兴奋不已。他俩兴奋,我却有另外的担忧。约瑟夫开车时只要说话,必定回头,这习惯令我最初非常担心行驶的安全问。但实际上,我当然是多虑了。黑人司机的脑袋后面似乎还长了另一双眼睛似的,他们即使回头说话,也能灵活地与对面的车辆擦肩而过。 9点过,我们途中的第一次停车,杜导说,东非大裂谷到了。东非大裂谷,这条长度相当于地球周长1/6的大裂谷,是大陆上最大的断裂带。深陷的地沟,犹如地球的一道巨大伤疤。位于肯尼亚的裂谷,只是东非大裂谷的一部分。在裂谷地带,发现了距今已经有350万年的“能人”(从猿到人过渡阶段的人)遗骨,诸多考古发现证明东非大裂谷是人类文明最古老的发源地之一。在人类起源问上,很多科学家支持“非洲起源说”,即目前生活在世界各地的现代人类的祖先在大约20万年前起源于非洲,然后在距今10万年以内离开非洲,向亚洲和欧洲扩散。我们其实都是非洲后裔,你相信吗?maybe。但眼前的大裂谷,因为角度问,并不能让我们感受到视觉上的震撼。眼见不一定为实,便是这个道理。在大裂谷观景点,蟋蟀头的最大收获,可能便是买到的两盒火柴。观景点旁边一个木雕礼品店,我问售货员是否有打火机出售?他摇头,然后从袋中掏出1盒火柴。我点点头,“这个也行。” 售价1美元,没有讨价还价。想再问他多买一盒,他跑去另一个房间,对另一个人叽叽咕咕一阵后,那个人不知从什么角落里又翻出一盒火柴。火柴难道是这里的稀缺货?我有点不明白。后来问约瑟夫,为何他们不卖打火机,只有火柴?他回答,因为打火机的气有伤身体,所以人们不爱用。真是这样吗?我半信半疑。 再一次停车时,正值中午时分,我们停在一家酒店午餐。下了车,男人们除了抽烟,便是纷纷抢着与黑人兄弟合影。他们的心思谁都明白,无非是想彰显一下自己的皮肤有多白。蟋蟀头之前一直说自己晒得太黑,现在他终于心理平衡了。不仅不黑,而且看起来似乎太白了。 我们的司机约瑟夫,英语说得比我溜。在曾经是英国殖民地的肯尼亚,英语是官方语言,课本全部是英语写成。所以,只要上过学读过书的肯尼亚人,都会说一口流利英语,而且还是英式口语。非洲是一夫多妻制,所以我很好奇,约瑟夫娶了几个妻子。当他回答我,没有结婚时,我大为诧异。再问他年龄,他告诉我,他43了。听闻他已43岁还没有结婚,我表示不相信。他淡淡地笑着,“结过婚,但现在离了。”后来聊起他的生意时,他才说,7~10月是肯尼亚的旺季,他几乎天天开车在外;即使淡季的时候,也是隔一周外出一周,聚少离多,所以就离婚了,而且没有儿女。现在正和一个中国女孩交往中。约瑟夫的坦诚相告,让我了解到现在的肯尼亚,城市中的男人们迫于经济上的压力,一夫多妻在减少,这种现象也许在农村会更为普遍。 午餐是自助餐。实际上,我们在肯尼亚这一路上,在酒店都是自助餐,如果在草原上,就是酒店准备的餐盒。非洲的饮食比想像中好。午餐后,继续上路。路边的植物,开始变得奇奇怪怪。 初来乍到,沿途的所有风景都令我们感觉新鲜,即使车没有停留片刻,我们手中的相机快门也没停歇过。在通往马赛马拉的前半段路程时,约瑟夫并不干涉我们拍照,但后半段路经一些小镇时,他便严禁我们拍照,“NO photo!”他说归说,我们拍归拍,并不太理会他的干涉。但没想到,他神情更加严肃地阻止道:“这里不要拍照!如果你们再拍,街上的人会拿石子扔我们的。”一边说,他一边晃着右臂,做出扔石子的举动。我看着路边的人们,他们中的有些人在我们经过时还会向我们挥挥手。我很难想像,如果我拍他们,下一刻,他就会捡起石头攻击我们。但约瑟夫的严肃劲告诉我们,他不是在瞎编故事,他一定亲身经历过,他的车可能就被那些石子砸坏过。 越接近马赛马拉,灰尘越大。当车从公路转入土路时,灰尘已是铺天盖地,迎着车袭来。即使车窗全部摇紧,也丝毫无用,在剧烈的颠簸中,车窗很容易就被颠开一条缝,然后缝隙越来越大。车中,一股干燥而呛人的土味,弥散开来。我和蟋蟀头都戴上了口罩,但过不了太久,蟋蟀头还是把口罩摘到了一边,“太闷了,气也喘不过来的感觉”。约瑟夫果然不愧有15年的车龄,驾驶经验丰富,即使路烂到极点,车七摇八颠,他也几乎不减速。别小看他这辆破面包车,可是改装过的拥有四驱的面包车。真正是面包车的外型,越野车的本领。车虽然颠得厉害,但我们还是睡着了。待再醒来时,蟋蟀头抹了下嘴巴,伸手向我要水喝,“我得喝口水把嘴里的土给咽下去。”他这话,把我刚喝进嘴里的水,差点喷出来。待我们六辆车终于全部停下来,我们可以下车透下风喘口气时,周围已是一片清新。“快看,那边的一群羚羊!”不知谁叫了一声,所有人的相机都对准了不远处草地上的一小群羚羊 。这是我们在草原上第一次看到动物,难免兴奋。但在后面的几天,这样的羚羊随处可见时,大家也就习以为常了。毕竟,这是非洲大草原上最最常见的一种动物。 上车,继续向前。刚刚进入马赛马拉的我们,新鲜、好奇、兴奋。显然,斑马比我们淡定许多。七八月是马赛马拉的冬季,枯黄的草色,一片片地蔓延开来,羚羊开始随处可见。我们的车停在了马赛村的门口。这些身披红布,手执一根木棒的男人,便是传说中连野兽也怕的骁勇善战的马赛人。我拿着一袋给小朋友们准备的棒棒糖跳下车,谁知,刚下车,这袋棒棒糖就几乎被这些男人们瓜分干净。去非洲之前,在书中了解到,马赛人不爱拍照,因为他们担心拍照会带走他们的灵魂。所以,我对去马赛村拍照心有顾忌。但是,这已不是一般的马赛村了,它已经商业化。早已见惯了各类游客,再加上我的棒棒糖,这些马赛男人都很乐意与我合影一张,即使把他们人手不离的木棒借我一用也是无所谓。 要识别马赛男人很容易,因为他们的装束很醒目:两块红底黑条或红底黑格的布,一块扎在腰上遮羞,一块披在肩上。马赛男人之所以喜欢身披红布,其实是为了吓跑狮子等野兽,保护他们赖以生存的牛群。随着时代的变迁,这块传统的红布不再是单一的红底黑条,也变换出多种样式,出现了黑条、黄条、蓝条或者黄格、蓝格,唯一不变的就是大红的底色。蟋蟀头提出要披一下他们身上的那块红布,那个马赛人立马答应,把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给蟋蟀头围上,再系个结,就OK了,穿戴十分容易。 这个说一口流利英语的马赛男人叫Peter,我注意到,甚至于他的装束都与其他马赛男人不一样。Peter指着距离我们不远的一个小门说道:“请大家抓紧时间,赶紧过来吧,我们为你们准备了节目。”那个用树枝扎起来的拱形小门便是马赛村的入口,低矮的入口与他们修长的身材完全不符。我们猜想是为防大型野兽进入才设计成这样的。参观马赛村并非免费,每人要收取35美元。这样一个自费项目让团队中的部分人有点犹豫不决,踌躇着是否要花200多人民币的门票去参观一个商业化的小村落。他们的犹而不决让Peter有点不耐烦了,大声地说道,“如果不参观村子,请不要再拍任何照片。”不能拍人,即使拍风景照也不行。最终,我们的团队一分为二,一部分去参观马赛村,另一部分则直接去酒店。关于值得不值得,每个人的心里都有把秤,且准不一,难以评判。我只是认为,既然已到了别人家门口了,人都站门口欢迎我们了,那就去吧,就算是一种礼仪。门票,就算是我们登门拜访的一点礼金而已。去亲朋好友家串门做客,我们还得拎点东西了,去别人村里作客送点礼品更是无可厚非。最重要的是,即使这已是一个对游客开放的马赛村,它也还是马赛村,是马赛人自己的家,而非一个临时搭建起来供游客参观的人工景点。跟着Peter进了马赛村。过那道拱门时,身材矮小如我,也得弯腰才能进入。村不大,零落地散着一些土坯砌成的房屋。低矮的土屋,与马赛人的身高同样不匹配。待我们一一进入,十几个马赛男人已经排成一排,准备为我们跳“勇士之舞”。“勇士之舞”是马赛男人的传统舞蹈,在他们的哼唱中,一个接一个的马赛人开始立定跳高,跳完一轮,再来一轮。除了绷紧小腿,笔直地往上跳,勇士之舞没有更多动作,手上也不需要多余的比划,只要尽可能地跳得高些就行。这真是我所见过的最简单的舞蹈。但其实,跳得高,跑得快,历来就是马赛人对勇士的认定准,这其实也与他们的游牧习性相关。(拍摄者:蟋蟀头) 跳完舞,Peter开始为我们介绍他们的村庄。Peter说,收来的门票钱是为六个村子的100多个孩子筹建学校而用。得知我们每人交的35美元将用来建学校时,我心里顿时宽慰了许多。我问Peter,他为何会说英语?因为在我的想法里,以游牧为生的马赛部落,遵循传统生活方式的马赛人,一口流利的英语,似乎与他们完全沾不上边。Peter告诉我,他上过学。他竟然上过学?我有点吃惊。再问,村里有多少人上过学时,他平静地说道:“两个人。”另一个人,便是他的弟弟。“你是村长吗?”我问。能有这样特殊待遇的人,在我看来,必定是特权阶层。“NO。my father is chief.” 原来,他是酋长的儿子。Peter很得意地告诉我,他有10个老婆?十个老婆?!太让人吃惊了,他怎么顾得过来?“你结婚了吗?”这次轮到他向我提问了。“结婚了。”我指了指正在拍照的蟋蟀头。“不过,他只有我一个老婆。”我补充道。“你老婆向我提了这么多问,看来她爱上我了。要不,你把她让给我吧!”Peter开玩笑地和蟋蟀头说道。“NO。”蟋蟀头摇着头答道。但后来,他后悔了,和我说,“我应该假装答应他,再看他打算用多少头牛来换你,你就知道你值多少头牛了!”他刚一说完,便被我狠狠地掐了一下。不过,以畜牧为生的马赛人,的确是用牲畜作为娶亲的聘礼,据说十头牛就可以娶一个老婆。 接下来,Peter就要带我们进屋去参观了。马赛人的房屋用泥土和牛龚搭建而成,屋顶则用茅草盖上。在马赛娶老婆,男人不用担心房子问,因为房屋都由老婆搭建,一个老婆一个屋子。门很小,依然只能弯腰进去。进去后是厅,除了一股难闻的骚味,小小的厅里什么也没有。如果要坐下来,对着门,靠墙的一侧有一条砌高的土堆,可以当沙发一用。而这难闻的味道,则来自牲畜。因为牲畜是马赛人的财产,有时晚上会让牛羊进屋,以防被野兽偷袭。所以,马赛人的房屋实际上是人畜共用,有股怪味也就在所难免了。侧面有个更小的门洞,钻进去,再向左转个弯,便是卧室了。这样的内部构造,其实是防止野兽或者敌人的贸然闯入。卧室小得可怜。靠右的地上用土稍微砌高点,再铺一些布,就是他们的床了。我有一个疑问,马赛人这么高的个子,这么短的床,岂不是从来都不能伸直腿睡觉?距离床边不到一米远的土灶,便是他们煮饭的地方。而墙上那个透着光亮的小洞,则是窗户。在我看来,说是窗户实在太不贴切,怎么看也只能说是个窗洞。在屋里生火煮东西,却只有这么小的两个窗孔换气,人住里面岂不要闷死?灯呢?屋里黑漆漆的一片,他们晚上用什么照明呢?杜导的解释是,马赛人的生活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天黑就睡觉了,根本用不着点灯。家徒四壁,马赛人的房屋真是把这个词解释得再透彻不过。(拍摄者:蟋蟀头)几个人挤在屋里,没呆多久,已觉缺氧,再加上屋内气味奇怪,我必须得出去透口气了。一出来,迎面便撞上一气质不凡的老者,他便是Peter的父亲——酋长大人。蟋蟀头按中国人的见面规矩,赶紧递上一支烟。老酋长把烟接过来,微笑不语。虽然他不会英语,我们无法更多交流,但老酋长的确是给人一种大家长的感觉。 令人惊讶的是,马赛人至今沿袭万年前钻木取火的传统。两个人搭手。把一束枯草杆垫在地上,草杆上再放一个带孔的木块,一人用手按紧这个木块,不让它移动。另一人则用一根木棍穿过木块的孔眼,并两手合掌转动木棍。18秒的时候,开始有烟冒出,不到30秒,那束枯草杆已有些许火星。马赛人便把木棍和木块拿开,用手捧着枯草杆,用嘴对着火星开始吹。烟雾越来越大,直至那束枯草杆燃起了红色的火苗。钻木取火成功,全过程仅1分钟15秒。但我永远是那个“为什么小姐”,从小到大都是如此。我从蟋蟀头那里拿来一盒火柴,问Peter,“你们为何不用火柴呢?这个更方便快捷。”说完,我掏出一根火柴,准备示范给他看,让他知道现代文明的厉害。哪知,第一根火柴竟然没划燃;换一根火柴,不行;再换一根。连换几根火柴后,Peter笑了,我却万分沮丧,并且无从解释。也许,是神不想破坏马赛人对钻木取火的执着吧,想借马赛人将这古老的传统保持下去,以告诉后人,我们人类曾经用这样的方式取火。令人啼笑皆非的是,随后Peter拿了一个带孔的木块问我,要不要买?而且开价不菲。 接着,女人们终于登场,为我们表演唱歌。与马赛男人相比,女人的穿着就色彩丰富许多,而且身形相对肥胖,不知这是否与生育有关。 一夫多妻,全世界男人的梦想。不能一夫多妻,但至少可以与老婆们合个影。男队友们都纷纷跑过去与马赛女人合影,领队清静跑得最快,顺利拔得头筹,75次之,飞翔第三。只是,老婆们却越来越少。可怜的蟋蟀头,轮到他时,只剩三个马赛女人了。但他还是很开心,跟着马赛女人一起边唱边扭。她们唱的是马赛语,可蟋蟀头,你唱的又是什么呢?虽然是第四个上场,但明显他很受马赛女人的欢迎,一起唱歌,还一边有所交流。只是,你们在说什么呢? 唱完几曲后,马赛女人们散去,Peter要继续带我们去参观。他指着房屋后面草地上围成半圆形的货摊说,“This is our market.”货摊上的东西无非是一些手链、项链和木制工艺品。Peter指着手链和项链告诉我说:“这些都是我们村里的女人做的。”然后指着木雕说,“这些都是我们男人做的。”“卖这些东西的收入也将用来建我们的学校。”看着这些做工粗糙,且大同小异的商品,这一次,我却有点怀疑了。真的是自己做的?真的会把钱用来建学校?无论如何,读过书的Peter已经不再是一个原始的马赛人了,也许,在他的意识里,早已植入了市场经济。不过后来再想想,即使这些收入不是用来建学校,而是用来改善他们的生活,也未尝不可。毕竟,他们的生活环境,真的不咋样。而事实上,随着时代的发展,旅游业的兴起,放牧早已不再是他们唯一的谋生手段。旅游收入,已经成为这些村庄重要的收入来源。([]
赵佩玲
KKKKKKKKKKK关于食物 装备总重在200斤左右,包含车子本身。其中食物总计100斤左右,分列如下。 主食:糌粑50斤(丢弃一斤),压缩饼干25斤。 辅食:大蒜4.5斤(腐烂半斤),酥油4斤,花生米4斤,盐2斤,麦片2斤(丢弃一斤),紫菜1.5斤,辣椒粉1.5斤,奶粉1斤,白糖1斤,茶叶1斤,巧克力0.5斤,虾皮0.5斤,调料包0.5斤。 食物以糌粑和压缩饼干为主,零食可忽略不计。在羌塘大体力环境下,每日摄取热量至少应在5000大卡,显然食物携带量要达到这一指是不可能的。上世纪早期以斯文赫定为代表的西方人首次触及这片神秘疆域,虽然他们带了大批活羊鸡什么的,但捕猎还是非常重要的补给手段,那时野生动物太多了,也没有现在的动物保护观念。能坚持就不要打动物的主意,再则一个人在没有机动装备情况下猎杀动物是非常难的,没有想的那么浪漫。言归正传,本次旅行每天摄取食物热量有如下四个阶段。 一、克制期,前45天里每天摄取热量在1400大卡左右,大致4两糌粑和2.5两压缩饼干,一些汤料为辅。摄取热量属于中度饥俄状态,下午四点以后基本就无力了。此阶段食物控制的极为严格,以至于45天里消耗的主食才30斤(另有三天意外补给,后文详述)。 二、提升期,由于前期食物控制非常成功,所以总行程过3/5,食物却消耗2/5,因此每日口粮提升至5两糌粑和3.75两压缩饼干。但仅一周后,食物就完全失控了。 三、失控期,从第52天开始,食物完全失控,原因既有生理上的需求,也有精神上的欲望,每天夜不能寐,脑海中总是一幅山珍海味的蜃景。控制力低下时,干吃糌粑粉都能吃掉半斤,如零食般。 四、超控期,第64天开始至74天遇人救助,每天食物热量摄取不足800大卡,少于身体基本代谢量。 从食物种类上可以看出,为了控制负重,食物以热量转换效率高的碳水化合物为主。零食基本没有,花生米都觉得不该带,因为后期会控制不住,花生米会被当做美食很快消耗掉。全程无肉,吃过一次蔬菜,微量元素靠金施尔康。没有动物脂肪的缺点是,抗寒力和身体耐力会下降,例如生活在北极圈的爱斯基摩人,不吃肉是没法长久活下去的。 水,始终是个大问,期间断水多次。后期虽雨季水多,河系泛滥,但水质多混杂不堪,时而无奈。纵观全程,饮用清洁地表水的天数约占20%,融雪和矿水(包括轻度盐碱水、泥沙水等)各占40%。可见若无雪则命不保,当然轻度盐碱水喝多了麻烦是非常大的, 我仔细查看了杨同志的关于食物的帖子,对吃的食物做了以下计算:前45天消耗糌粑18斤压缩饼干12.5斤,45-52天消耗糌粑3.5斤压缩饼干2.6斤,64-74天每天摄取800大卡《糌粑每千克热量为3390》合消耗2.4斤糌粑,那么第52-64天的食物应该是糌粑50-18-3.5-2.4=26.1斤和压缩饼干25-12.5-2.6=9.9斤,这一段时间每天的消耗为糌粑2.1斤和0.82斤压缩饼干,我没有吃过糌粑,不知道一个人一天能否吃得下? 同时也请告知 穿越出来后体重下降多少好计算脂肪代谢产生的能量。 关于汽油的消耗:总共只带8.6升,平均每天仅有0.115升,93号汽油的热值是48MJ每KG,看那边水温不会高于10度,气压低沸点低些,化雪时消耗更多热量,有时还取暖,而且小杨同志有喝茶的习惯,这点汽油够每天用吗? 注意看完第二页再回帖 关于托包问:看到小杨同志带了2个后驮包,2个前驮包,车把上也有一个包,后货架还有一个,我想知道这些包容积分别有多大,物品是怎样分装的,好让我仔细计算各种物品能否装进包里,虽然通过照片也基本上能判断各个包的体积,但有具体数据会更好。 另外从下面照片中可以看出车子有明显的不同,如三脚架下瓶子及捆绑绳不同,后货架绑带不同,多了把铲子,大撑不见了《帖子中得知是你拆的》等,容易让人怀疑是不是同一辆车。 关于轮胎问:看帖得知中途没有换过轮胎,可仔细对比前后期轮胎照片,感觉轮胎花纹有些不同,不知道是不是轮胎磨损造成的。如果轮胎花纹确实不同,而没有科学的解释,那么就说明很多问了,这一点非常重要。还有车和包有时很脏有时很干净,难道中途洗了几次装备吗?最后大家对比中图和上楼图中的前轮托架,看他们的构造是否相同,前车前托架有2根横梁连接到避震杆上,后车只有一根横梁连接,这真是同一辆车吗?本人才疏学浅,希望各学科的馿友从各自专业的角度参与分析,给小杨同志一个肯定。看到N多回复感觉不爽!大家的心理我都明白,假如有一天有人证实这次穿越掺了水分,你们又该做何感想!“逆流之河”77天穿越曾深深的震撼了我!同为“独行馿”很难想象他是怎么完成如此艰难的穿越,可如今留给我的是深深的失望,我相信你到了里面,而且不止一次进入,就算你带了后援,或者分几段完成穿越,你还是受人尊敬的,可你不该编出一个“独自77天穿越”的故事来骗大家,也许你有你的苦衷,也许是为了那该死的名利。。。。。。你欠大家一个道歉!勇敢的站出来吧!其实大家就是不愿意相信有假,多仔细看看后面那辆车确实跟前面不是同样的,明摆着的事!一味的崇拜!对我用最恶毒的语言也无法掩盖事实的真相!只能说明你们更可悲! 又发现新证据,大家仔细看图中的防潮垫,数一数上面的凹凸花纹,这是2张不同的防潮垫!经再次查看,这个证据站不住脚,失误了。 很晚了!休息了昨晚失误了,今天继续找证据,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不着急。 63天前货架是好的64天前货架是好的67天帖子中原文: 还是坚持着,推了三百多米,猛然把车一摞,骂了句,还真以为我是玩杂技的啊!然后回头去找拆散的车架。把车拼好,能拆的零件都拆掉,剩链条搞不掂,又回头找拆炼器,第一次用,兴奋,以为很精密很技术,很快捷的把链条拆了。这时又发现,后货架一侧断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6MM钢筋,在螺丝间都加了橡胶垫片,避免硬连接的金属疲劳,极端的环境下还是不行。前货架也是用6MM钢筋焊接的,除了绣,一切都好,负重不多了,驮包置前,轻物置后,够用了。 今天,是自行车的崩溃之日,最具崩溃代表性的不是轮胎或钢货架,而是脚撑。很有故事,道来。因为去年羌塘之行深刻意识到拍照很辛苦,原因之一就是要把自行车放倒、再扶起,看似简单,却极耗体力精力,流失很多拍照机会。一般的单脚撑基本上瞬间弯,钢制的无法保持大负重的自行车平衡,所以特地寻了一款类似摩托车的双叉中架脚撑,试验很不错,可羌塘实际地貌是不适合的,地太软,脚撑难以平衡,所以一次未用,但又拆不下来,(由于其固定结构很顽固,又没带匹配大扳手,尝试无数次无用)。每每看着这脚撑,觉得委屈,两斤多重的无用货,早知换成备用鞋。也是在今天,奇迹发生,脚撑松动,两端螺丝用手就拎开了,终于卸了这负担。 晚上又失眠,除了想吃的流口水外,还想着脚撑的重量可以换些什么好吃的带。 原文第一段最后一句说前货架一切都好,第二段第一句说最具崩溃性的不是轮胎或货架,而是脚撑。下图已经明白证实前货架有一边中间梁没有了。现在可以肯定前左货架坏了吧! 73天照片显示货架却是好的,怎么说法,难道带了电焊机吗?关于我的私人情况吗?以后大家就会明白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一些与我有过节的人故意断章取意趁机攻击我,我坦然面对。。。。。。我现在没有精力理那般小人。 去山里转了2天出来,没有上网,今天继续找证据,刚才从藏羚羊群的图片看出点端倪,可是帖子已经用文字把漏洞封了,在很多有漏洞的地方,帖子总能用文字修补。。。要找到更多的证据恐怕需要花更多的时间。不过通过搜索知道有很多科学考察队和其他人员进入过里面,相信会有解开谜底的那一天,我会继续努力寻找证据,绝不会中途停止。看你们这些可怜的人!人肉我又如何,没有办法推翻我的观点只能采取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人肉也不详细些,我是买不起装备的人吗?我是没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吗?特别要鄙视那些桂林本地的混帐东西,就因为我来自阳朔乡下,创建了桂林先行者户外AA群,抢了你们的饭碗,盖过了你们的风头,你们就想方设法搞臭我,你们能办到吗?我们桂林先行者户外群为什么能不断状大,能健康成长,我为什么能受到群友的爱戴,为什么你们不想想原因呢?你们不是很会人肉吗!为什么搜不到我上周末的行踪呢?难道你们瞎了眼看不到桂林先行者几十人的队伍行走在香花岭古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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